四十多年前偶游前门,曾见到一个商店橱窗里摆放着一只大高脚玻璃酒杯,里面盛着一只转不过身来几乎与酒...
  小时候放学回家,经常看到从伪省政府大门里押出两个犯人,一男一女,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夫妻。男的走在前面,50岁上下,又高又瘦,头发胡子像杂草一样乱七八糟粘得满头满脸,一条铁链从脖子上搭下来;一双除了骨头就是皮的脚脖子上缠着...
  我没有多大的本事,只能画点狗呀猫呀的画,且感到离“自成一家”相去甚远,“大功”也尚未告成。   我经常照镜子,看到镜子里的我一年年的变老、变胖,时喜、时怒、时哀,可怎么也看不出像个画家。   倒是有一次与港澳青年联欢时,他们说我是个“足球教练”从何而来呢?大概是我身体还挺健康,不闹病也不闹灾的,上楼梯都是连蹦带跳一口气爬上五层。   拉回来讲。除了画画以外,我饭不会做,衣不会补,骑车子老走神,一路准得碰上一个对我龇牙咧嘴的...
  几年前我的一次画展上,拥挤的朋友们使尽一切力量挤过来给我握手祝贺,我脑袋里接待了谁,真是一片空白,因为大家那时都是一个样——激动、喜悦,...
  从小时候躺在地上看星空起直到现在成了七十老翁,我对这个神奇的大自然不但没有弄清反而越来越迷茫------,这世界怎么啦?其实人的认识是有限的,而且是“无限的有限认识”。   因为人类不可能认识全部大自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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